将被斩断。
傅云京专门用的名贵药,是以烨影后穴那处不过六七日就愈合了,只臀瓣上留了些浅浅的伤印。
傅云京检查了遍,见无大碍,便拍了拍烨影的屁股,让他翻个身来。
烨影微微有些脸红,翻过身来。
他本以为傅云京真会对自己那根肉棒作记号,不想傅云京为他盖上被子,而后只是拿着纹针,在他眉毛深处纹了一个小黑点,凑近看,倒像是眉中痣。
烨影一时心里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他知道,那只是一个区分,根本算不上什么专属记号。傅大人当日只是玩笑,其实……从未对他有过那样的心思。
前几日的折磨更像是一场恐吓。四月阴差阳错的那一晚,必是让傅大人内心煎熬不已,迫切想和自己划清界限。可自己真突破了那层界限,傅大人一开始表现得残忍,事后自己稍示弱,他便溃不成军,举止温柔,充满怜惜。
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让他心动不已。
然而,烨影知道,傅云京对他仍是无关情爱的。过去是视烨影为替身,如今不过看在烨影对他照顾的份上,多了分动容罢了。
但是底线……不就是拿来试探的吗?
烨影内心一番思量,傅云京分毫未察觉。
他收拾好工具,便道:“从今日起,继续练剑。”
“是。”烨影应道。
后半夜。
隐隐有哨声吹响。紧接着,窗边传来轻叩声:“傅大人。”
傅云京睁开眼来,双目血红。
事实上,傅云京刚痛晕没多久,就有人来寻。
暗影卫只在危急情况才如此行事。
傅云京点了烨影睡穴,转瞬便下了床榻,穿上了一袭红衣。他左手摸了摸自己疼痛不已的胸口,右手摸上柜子上的一青瓷瓶,倒了一粒药丸服下,而后便提剑出了门。
暗影卫简要道:“殿下于白壁坡遇袭。”
昨日下午,影首已经带人前去接应殿下,如今夜晚仍然遇袭,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走。”傅云京话不多说,便已先行一步。
白壁坡已然乱成一团。
“刘承烨,栽在我手里,不冤。”
“纪王叔真是长袖善舞,连合欢宗都能收拢,承烨自愧弗如。”
“不比晋王,你可是鹤野楼响当当的二师叔啊。”
“纪王叔,咱们朝堂事,何必牵扯江湖?”
“江湖就是众生百姓啊,百姓不服,江湖不服,安能坐稳天下?”
“纪王叔既然担心百姓,当初又为何要扶持大皇子?”
“晋王胆子不小,竟然不认当今圣上?!”
“是。大皇子弑父上位,名不正言不顺,如今还要残害手足,迫害三皇子秦王,和二皇子齐王,恕承烨难做这同流合污之辈。”
“同流合污?恐怕说得是晋王自己吧?你不认当今圣上,还暗中筹集兵马作秦王走狗,可不就是造反?!”
“哈哈哈哈哈……食人肉者居高堂作君,忧百姓者在荒野成贼,当真讽刺。”刘承烨大笑。
“给我拿下他!”纪王大喝。
刘承烨持剑抵抗,却忽而身形一晃。
“哈哈哈,晋王,合欢宗的妙药好好体验。”
“卑鄙!”
“实不相瞒,当年见你娘时,本王就颇为心动。如今,母逝子及,爷爷我也勉强可以笑纳,哈哈哈哈……当初你逃时,可有想过,又落入老夫手里?”
刘承烨仍旧勉抵抗,眼前逐渐生出重影来。
周围的亲信、暗卫死伤大半。
谁也没料到,纪王竟然会与合欢宗牵连。
那合欢宗的秘药着实厉害,随风一吹,我方便倒了大半。
难道,当真命丧此处?
就在此刻,忽而一红衣人从天而降,银剑出鞘,转瞬便收缴数十人性命。
那人用的功夫甚是诡异,你说他用的是剑,却又有许多暗器机关迸发。你说他主要用的是暗器,那一招招剑法又着实不假。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同时使用那么多武器。众人惊疑不定,竟是被打得节节败退。
刘承烨却心中一喜。
只有鹤野楼的云龙诀练到顶级第十层,才能做到分心无骛。
此人乃他师兄傅云京!
傅云京揽了刘承烨便走,临行不忘送那老纪王一份大礼。
“啊!!!我的眼睛!!!”
只闻得那老匹夫惨叫一声,双目竟然都被毒镖射中。
“好你个傅云京!昔日你鹤野楼伤我合欢宗贵客,今日又伤纪王,真当我合欢宗无人?!”话落,一白衣女子丢出白练,朝傅云京袭来。
傅云京脚踩流宫步,竟然化出十余个身形。
那女子也不弱,一一化解:“傅胆小鬼,出来尝尝姐姐的绕指柔?!”
下一瞬,四面八方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