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本性,反而不好下手。这些人都深谙衙门事体,有些文笔出众,有些可做暗探,我们只需震慑震慑,让他们知道惧怕,以后认真办事,杀一儆百即可,不可能全部都撵了回去。毕竟一则碍于座师同窗举荐的面子;二则也不能没有手下办事出力的人。”
听了钟叔这番解释,谨惜才放下心来。可能是因为对前世父亲因“治署不利”而入罪的事太过耿耿于怀,她有点草木皆兵了。
就这样又行了三四天,当车队行至清阳驿时,一辆赘重马车的车轴突然断裂。因怕耽误了行程,蒲啸原命吴三和张保奴去跟驿吏说,对换车辆,把那辆车轴断的留在驿站整修,换一辆好车,并给驿丞留银子做修缮的费用。
不一会只见张保奴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老爷……不好了,那帮驿卒不但不借车,还说您一个七品小官摆什么官威!吴三哥跟他们理论还被打了!”
因为他们是以私仆的形式跟随蒲啸原上任,所以叫他“老爷”以示仆从关系,而不是叫他“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