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阶上,热得不停扇扇子,汗水浸透了纱袍。
摆在门前的文具书札被阳光烘烤的骄热,本来就是门可罗雀,这回连隻鬼影都不见了。周老板叫唯一剩下的那个小伙计春福把东西收一收,干脆闭店算了!
自从那日把小泗骂了一顿,这小子竟然一声不吭的走了,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哼,走了更好,这个月的工钱他省下了!
这里,远处来了两个身影,让周老板不禁眼前一亮,忙整了整衣袍迎上前去。
谨惜依然隻带了燕喜前来,见到周老板那狼狈样就知道他日子不好过,故意拖了六七天只怕他早就心急如焚了。
进了内室,周老板殷勤有礼,亲自奉茶给谨惜。
两人坐下,他慢条斯理地说:“公子考虑好了吧?这三开间的门面也值七八百两银子呢,我买到手又花了一百多两银子修整。更何况还有许多存货,使用家伙桌椅,今年的铺行契税也已交过了。一千两……真是不多!”
他打定主意,无论他如何讲价,都咬定不松口,这样才显得铺子原本就值这些钱。若他真的急了,要走,就表现得如“壮士断腕”般给他让一百两,那他一定心喜若狂,以为自己很能讲价。商人么,打的就是心理战。
“周老板真不打算再降降?”谨惜似笑非笑地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