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四处寻找,依然毫无消息。
蒲啸原也派出捕快到乡间明查暗访,他以为是有人拐卖了这些孩子,以牟取暴利。可是查来查去始终都没有什么消息,渔容周边数个乡村都报上来孩童失踪的案件,累计也有数十件之多了。
却没想到,这些孩子竟然是被残忍的杀害了!继续在这里挖掘,还发现了更多的幼童骸骨,腐烂程度都不同,最早的已经化成白骨了,说明这件事情持续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渔容县衙的人都不禁惊骇,没想到这个平静的小县竟然会发生如此恐怖的案子。蒲啸原也紧锁眉头,看着密林中四处刨开的土坑和抬出来放成一排的骸骨,不由得陷入深思……
而这个夏天,已到了褚英丁忧日满的时候,京中传来圣旨召大学士还朝。褚家自然忙碌非常。萧赫风也无暇顾忌纠缠谨惜,忙着训练水兵,因为听说皇上有意要在沿海布防以拒倭寇,会从各地调派水兵,还令京中兵仗局赶造了无数大楼船用的弗朗机碗口炮和大将军炮。
褚英离开前又把萧赫风拎去训了许久,也好在萧世子向来脸皮厚,说了一个时辰他也能忍得住。而两个姨娘的死也让三个表弟妹沉寂了不少,尤其是若素,她似乎一夜间长大了,眼底沉着许多心事却依然能平静如水。
萧赫风觉得以若素的聪明,早应该猜出两个姨娘的死不寻常,而两个弟弟又奇迹般的衝喜“復活”原本就是圆不全的谎。不过她依然能如此隐忍,只能说明这个庶女也是心机深沉的。
用过送行宴,萧赫风和褚氏几房子弟浩浩荡荡送至县郊津渡口,连二房寡居在家的严氏都带着过继来的儿子孝先前来送行,在这之前还送了一份很厚的礼给萧夫人还有三个孩子。
褚英与众人一一话别,先对长房大伯拱手道:“请大伯多多保重身子,褚家事务还有子弟们的教育都要靠您指教。”
大伯点点头,也说了些忠君爱国,报效朝廷,为褚氏增光的场面话。
然后褚英与各房兄弟又一一道别,到了二房这里,他衝严氏微微颔首,说:“五弟妹,二伯母身体还好?”
严氏敛衽飘然下拜,轻声回道:“多劳三伯挂念,婆婆还是老样子,不能下床,不能说话。我每天都带着先儿去请安,先儿这孩子特别孝敬。”
褚英含笑点了点头,说:“如此甚好,五弟妹好好教育先儿,日后蟾宫折桂,也能光耀二房门楣!”
“是!”严氏拉着孩子轻轻退到后面。
仆从们把箱笼搬到船上,褚英一家人登舟而去,褚家人才逶迤回城。
渔容县衙
蒲啸原难得叫女儿到二堂,谨惜也听闻县里发生这么大的案子。知道父亲一定心急如焚。
谨惜只听见父亲说道:“现在渔容发生这么大的案子,没事不要出去乱跑了。以前偷偷出门为父隻当看不见是因为就你这一个女儿,不想太委屈了你。现在情况不同,有这么多孩子被害,为父不能不当回事!以后出门一定要得到为父准许才可以,知道吗?”
原来父亲一直都知道她偷逃出去的事……谨惜微微吐了吐舌头,拉住父亲的衣袖撒娇道:“还是父亲最疼我!”
蒲啸原点点头,又去忙他的公事去了。因为案情重大,蒲啸原跟罗班头商量,把魏泽钊等几个年青力壮的长随也交给罗大宁调遣,派出捕快撒在渔容十几个县村调查可疑人员。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什么进展,按照衙办案的规矩,如果在规定之内没找到凶手,捕快衙役是要吃“限棒”的。
罗大宁心中也十分焦急,虽然蒲知县没有对兄弟们动手,可也把他叫去极力申斥了一顿。
罗大宁知道魏泽钊在蒲知县和蒲小姐面前都吃得开,隻好悄悄找他商量办法。
两人坐衙署后院的大槐树下喝茶,魏泽钊也唉声叹气的说:“这事实在难办,这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杀了这么多人,埋在深山里,如果不是被打猎的人发现,只怕一辈子都不能露馅。如今事情闹大,他还不躲藏起来?大海捞针,到哪找去?”
罗大宁也直摇头,说:“可是这个案子不破,只怕全县的百姓都会不安,闹得人心慌慌,可怎么办啊?”
“不如下个饵把鱼钓上来……”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俩人忙回头观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