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还老拿奇怪阴冷的眼神审视自己。可她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过他,私底下,她也旁敲侧击过,问哥哥中常侍与萧家有无过节,哥哥却说两人并无过节,何止没有过节,中常侍对他对萧家还颇为关照。这就奇了怪了,怎么都想不通,她趴在浴桶上愁眉不展。呸,就是个疯子,疯子做事哪会有什么缘由。果真像皎月春兰说的,下面缺了一块都憋出病来了,就攒着劲儿祸害人。阿芙才离开没几日,他又偷摸过来椒房殿。床榻之上,他扣住她的双手压在枕边,看着她胸前瘀伤咂舌,“娘娘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若是落了疤,就可惜了这身好皮肉”。“总比丢了命好”,她咬牙道。他挑挑眉,十分赞同,“那倒也是,没了命,还拿什么享受”。舌尖落下来,津液顺着皮肤肌理渗入伤口,像被人拿着刀子刮似地硬生生的疼。她皱眉咬唇,忍着疼。他料定婵娟是知道底细的,没了顾及,更加无法无天。“何必忍着,臣想听娘娘的声音,像上回一样,求臣插进去”,他埋头在她的脖颈间,细细亲吻,“娘娘求饶的声音好听极了”。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呸!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没了迷香的伪装,她始终放不下羞耻心,又回到了那个拘谨古板的性子。“娘娘是不记得了,还是害臊了?”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用手指拨开她额前碎发,“上回娘娘可是比中秋那回更大胆,直勾着臣的腰,不让臣出去…”他的话不堪入耳,她羞得浑身冒汗,慌忙捂住他的嘴,“没有,没有,我才没有!”他目光炯炯盯着她,笑了笑,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她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收回了手,气乎乎地拿眼瞪他。他看着她笑,透着蹊跷,她蓦地想到什么,直截了当问他:“中秋…中秋那回是不是也是你给我下的药?”“中秋那回?”他垂眸瞧着她,轻笑摇头,“中秋那回可千真万确是娘娘先动的心思”。“娘娘是想把罪责推到臣的身上,来减轻内心的负疚感?”她无话可说了。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他调侃她道:“娘娘也不是黄花闺女了,怎么还是这样放不开?”“不是黄花闺女,并不是没有廉耻”,她恨恨地回嘴。好,回得好,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蹂躏她。他笑着俯身下去,张嘴使劲咬住了她的颈肉。她上一刻还牙尖嘴利,下一刻又软声求饶,“别…别咬”,在脖颈上留下印子,那可真就要出大事了,“求你了…”“求我?”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犹豫着点了点头。他放过了她,手却在她身上放肆游走。“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不一会儿,她气喘吁吁地按住他那只往下的不安分的手。他喘着粗气,目光沉沉,拿拇指揉搓着她的饱满红润嘴唇,被打断,他心里很不爽,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想抱紧她肏进去,肏得她再也问不出一句话。“这种时候,娘娘的嘴不该拿来问问题”“那该做什么?”真是个人事不通,专会扫兴的蠢女人。他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娘娘以后就知道了”,说完,低头深深吻住了她。柔软的双唇突然贴了上来,她先是呆住,不知所措,等察觉到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她才呜呜咽咽地摇头拒绝,却被他掌住脑袋,压住身子,被迫承受。鼻息交错,唇舌穿梭,她渐渐软了身子,被他扒干净了衣裳。婵娟睡得清浅,中常侍一来她就醒了,在屏风外将内室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看来中常侍压根就没打算避着她。知道皇后在里头受苦,婵娟心里头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静下心,凝神听了听,两人先是说了会儿话,呜呜哝哝的,听不清楚,一着急,她把耳朵又贴紧了些,虽还是听得不真切,好歹能听到一两句。皇后的声音听来比先头奇怪,嘴里嚷嚷着“不要…不要…”,却又嗯嗯啊啊的。那急急的喘息,娇娇的求饶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在痛苦忍耐,直到最后一下长长久久的压抑呻吟声响起,婵娟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婵娟慌手慌脚回了榻上,蒙上锦被,捂住耳朵,不敢再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