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脸,不理他,打定主意,不再让他为所欲为。许久,他都不说话,一开口让她又心软了。“阿衡是嫌弃它?”这句话当真戳到了她的心口窝,钝钝地疼,她转回头,缓缓看向他,他目光沉静如水,却有说不出的忧郁。又被他拿捏了七寸,她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犹豫再三,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命去似的,两手一扒,把他的亵裤拉了下去。谁知她刚想松口气,却有东西回打在手背上,触感温暖细腻有力,当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慌忙收回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问:“这回总行了罢?”耳边是他的清浅笑声,又一阵窸窣的声响过后,他沉默着掰开她的双腿,扶着胀痛的分身,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与她赤身裸体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