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的一巴掌一下子让思非流下眼泪,红红的眼眶既可怜又糜丽。
“肏过了吗?屁眼里是不是还夹着他的精液呢?嗯?”
“啪!”
“啊!不要打……”由于体型的差异,即使思非坐在桌子上,也比谷围小一圈,他两手搭在谷围肩膀上,垂落着头啜泣,“不要打,好疼。”
谷围托起他的头,愉悦地道,“哭得这么可怜,那就不打了,换一种方式打。”接着就不顾思非微弱的挣扎,把他按倒在桌子上,草草扩了几分,就放出肉棒插进去。思非的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踢踹着腿拒绝,被谷围压在两侧抽插。
“啊啊不……呃啊!”
桌子的高度正好,谷围不费力的前后挺动,肏出一片水液。思非的声音也不再拒绝,泛着春意,婉婉转着,随着桌旁人的律动喘叫。
“呜啊……嗯……”
“小穴怎么这么湿?你和乔镇虹昨天做了一晚上?”谷围将汗湿的头发搂上去,托着他的屁股冲撞。
“啊啊……没有,嗯……太快了……啊……”
谷围将他抱起来走向门口,肉棒还插在穴里,随着动作颠动。
“啊啊啊……”
思非要软成一滩水了,时深时浅的抽插让他又爽又难受。终于,谷围走到门边,停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
猝然的大力冲撞让思非控制不住的尖叫,全身发抖,就这样抱着谷围高潮了。
“啊啊……停下……不行了……唔啊啊!”
谷围将他抵在门上,鸡巴破开痉挛的穴肉狠力肏干,门板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突然,不知道哪个角度,往前挺进的鸡巴撞进一个明显不同感觉的穴道里,温热柔软。思非急促喘叫一声,仰颈再次高潮,连续的高潮让他头脑空白,只留下一阵阵愉悦感。
“妈的。”
谷围喘几口气,压着思非接着肏干,将刚进去的穴道搅了个通透。
“长两个穴专门吃鸡巴,艹你的,把鸡巴都喂给你……”
“啪啪啪!”
“啊!哈啊……慢一点……啊啊……”
乔镇虹听着门咚咚响着,频率越来越快,他知道这是谷围在挑衅他,现在思非穴里吃着别人的鸡巴,在别人给与的快乐里高潮发浪,就在这一道门的另一边,愤怒席卷脑海,他想要冲进去,可是这些人一见他动作就开始围殴他。不知多久后,他躺在地板上,眼前发昏,看见门好像打开了,那些围殴他的人一一离去,进了房间。
“不……”
“咚咚”声再次响起,持续很久。
……
乔镇虹在自习室醒来,桌子上的书本还摊在第一页,他好像做了个梦,又感觉不是梦,可是看着和平常一样的自习室,那个荒谬淫乱的画面更像是一场梦。
思非被锁在包厢里,刚刚喝下的一杯酒让他头晕目眩,满脑子都是自己略微躁动的呼吸声,昏弱的视线下是几个彪形大汉,正团团围住他,压迫感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巡视。思非抖了一下,好似在瑟缩,想要收回的脚被一把拽住,带着粗茧的大手富有目的地抚摸,毫不意外地,脚的主人开始挣脱,他急切地踹着叫着,被一一镇压。
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几人的呼吸明显加重,思非看到他们下身鼓起来了。
腿被分开,隐秘的蜜穴暴露在人前,一口清露在被粗糙的手指磨过后吐出。思非哼着,身体在扭动,这是挣扎,看在几个男人眼里也许是放浪的引诱。
一个大块头走出来,也许他是几人的老大。他分开那块闭合的粉苞,嘴贴上去,胡茬短刺一样戳在那块嫩肉上,思非终于哭泣出声,带着一点黏人的腔调。另外几个忍不住了,一一伸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不大的乳肉被握住揉捏,敏感的腰际被贴上揉搓,几人的火热传到空气里,灼烧着理智。
思非的腿被分的更开,几人轮流吃过他的穴,粉苞开出一条口,不断流出汁液。现在趴在他腿间的人吃的更狠,嘬着嫩肉不放,手上持续撸着硬挺的鸡巴。思非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乳肉被揉的发红。刚刚喝过的那杯酒似乎散开了,酒意渗进他骨肉里,香味勾着几个男人如狼似虎。
“嗯啊……进来……额啊!”
小穴终于被鸡巴操到,思非舒服地叫着,被另一个人伸进舌头搅和。
鼓胀的鸡巴凶狠地操着骚穴,和他那凶狠的一张脸一样,像是要把思非操死在床上,他把和别人亲昵的思非扯到自己身下,胯下撞击,不堪的水声有节律的响起。另外几人不约而同撸动着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射在思非身上。
“嗯啊……好厉害好深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额啊……”
壮硕有力的鸡巴几乎要把这蜜穴干成圆洞,把它主人干成昏迷的鸡巴套子,精液射进深处,冲击的力度让思非清醒过来。
“唔啊,精液……全部射进去了……”
他按着肚子,被下一个男人扯过腿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