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寄安混乱的想着,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胡乱说了句:“没有就请你吃饭。”
路稚宁眼睛一弯:“那就下次请我吃饭。”
周寄安啊了一声,又捋顺逻辑似的念了一遍没有就请吃饭,请吃饭那就是没有啊:“我是对的啊。”
路稚宁看着她这脑袋被辣糊后留下后遗症的傻逼样,可劲儿地憋笑:“我没说你是错的。”
周寄安没好气地哦他一脸:“对了,你说的剩下的……”她突然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几个人,但是她还是踮着脚凑近路稚宁的耳朵,一手放在嘴边,小声道,“惩罚是什么?”
路稚宁侧过头,盯着她不停说话甚至还肿着的嘴巴,大拇指指心不住地捻动着食指的指节,一言不发地把她按回原地。
周寄安一抬头,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你这表情为什么这么可怕?脑子里面又在想什么邪恶的事情来坑害我?”
这时,一个高个子男生从宿舍楼里面出来,看到路稚宁,朝他招了招手:“路哥。”
路稚宁这才缓缓把眼睛从周寄安身上移开,对着高个子男生嗯了声。
高个子男生好奇地走近他们,看了周寄安好几眼:“这是哪个学院的妹子又被你迷倒了,以前好像没见过。”
周寄安今天也没特意去捯饬,就是随便一个黑色t恤加一个白色尼龙外套,一条深色牛仔裤加一双网面运动鞋,虽然工作了有几年了,不过这一身看着还确实有些像学生的。
路稚宁习惯他这嘴上没有把门的样子,也没多解释:“出去约会?别让小程等急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这男生顿时哀嚎一声:“那我赶紧走了,不然真得玩完了。”那人跑了一段路又回头嚷嚷了一句,“路哥,后操场那边有个篝火晚会,挺热闹的,带你朋友去玩呗。”
路稚宁问她:“要去看看吗?”
周寄安捣蒜般点头:“去。”
两人到后操场的时候才发现人还是挺多的,男男女女手拉手,一会儿跑圈圈,一会儿跳舞的,一圈一圈的人围着中间的大火堆,细数一下都有十多个圈了,为了保持安全距离,火堆的周围用线拉了一个正方形,四个角还站着人,操场上放的是一种少数民族的音乐,气氛炒得十分火热,周寄安的眼睛被高高燃起的火光照的微微发亮:“去玩玩。”
还没等路稚宁说话,就拽着他往前面走了,周寄安站着找了一会儿才发现尾巴在哪里,牵起末尾那个女孩儿的手,那女孩回头看了她一眼,周寄安把两人的手往上抬了抬,女孩回之一笑,看的却是在她旁边的路稚宁,她看了眼心不在焉的路稚宁,眉毛轻挑没说什么,学着别人一起跳起了民族舞。
但是她笨手笨脚,学了半天都没学会,连累了在她两边的人,因为这个舞要用到手,旁边的女孩开始的时候还教她两下,没一会儿就不乐意了。
路稚宁倒是学会了,因为音乐声音大,所以他说了两句周寄安踮着脚也没有听见,他便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手上我来带你,脚上的话,我让你出左脚你就出左脚,让你出右脚你就出右……嗯。”
“嘶。”
大家突然跑起来了,所以路稚宁被周寄安猛拉了一个趔趄,好像是磕到她哪里了,这一次只跑了一会儿就停下来了,两人对视了一下。
“你嘴巴流血了!”
“有没有磕到你哪里?”
两人同时这样说道。
路稚宁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没事,只是磕到嘴唇了。”
周寄安也轻轻扭了一下脖子:“这里有点痛痛的。”
路稚宁拽着周寄安的手:“出去看看你磕哪儿了。”
周寄安想跑内圈去看看:“再玩会儿吧,脖子不是很痛,只有一点点。倒是你,嘴巴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路稚宁俯身瞧了瞧她的脖子,这个角度火光不是很亮,看得不是很清楚,确实有个印,好像没流血。
“是不是没问题?我刚刚都说了,你还不信。”
路稚宁一句话堵住她的嘴:“还想不想我教你了。”
“教教教,教教我。”
周寄安真的是佩服他了,跳舞都学那么快,然而她学了一半又被强行打断,前面那女孩骤然跑了起来,周寄安完全没有准备,差点把自己的手给拉脱了。
不过适应了这可难不倒她,跑起来还是她带着路稚宁呢,然后跑着跑着就从外圈跑到中圈来了,前面那女生突然停下,周寄安差点扑在她身上,幸好她对惯性的适应力较强,生生后退了一步,顺便拽着路稚宁也退了一步,前后都是一片嚷嚷声,偶尔传出些突兀的笑声。
周寄安表示不是她干的事,她不过微张着嘴巴笑,连半点声音都没有,路稚宁约莫是看不惯她这傻样,伸手兜着她的下颚往上一收,周寄安拍掉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巴拉巴拉的说了一串。
路稚宁猜也猜出来了,她说的是差点咬掉我舌头:“你又不是狗,张嘴还得伸舌头。”?
周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