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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触手狂/洗澡/捆绑/窒息/榨精S尿(1 / 17)

“敬谢不敏。”

面对刚认识的狱医的热情邀请,孟宴臣冷淡而客气地回复了这个词。

在他那里,这就等同于直白的“滚”了。

狱医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离开,手扒着阳台的门,伸着脑袋问:“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哦,亲爱的~”

他说话的语气轻快又活泼,偶尔带着轻浮和暧昧,让人很想给他的背上来上一巴掌,但奇怪的是,竟然不讨人厌。

孟宴臣反思了一下,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是白奕秋这个人随时随地都在他底线上疯狂跳动,好像每句话都在试探,如果不明确表示拒绝,就会悄咪咪凑近,近到毫无间隙。

孟宴臣不喜欢和陌生人凑这么近,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距离。

一盏灯,一本书,安安静静地呆到半夜,摘下眼镜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簌簌作响,银杏叶落了一地,仿佛无数只金色的蝴蝶。

他看着夜色中的落叶发了会呆。

“笃笃”。啄木鸟又来了。白奕秋的脸贴在玻璃门后面,夸张地做着口型和手势:“吃药了吗?”

孟宴臣这才想起来,合上书,拿起对方开的药看了看,抗抑郁的同时多少有点催眠镇定的效果,他没怎么耽搁,起身接了半杯热水,把药吃了。

白奕秋做了“ok”的手势,又呱唧呱唧地鼓掌,笑容灿烂地竖了个大拇指。

“……”这家伙是把他当小孩子哄吗?孟宴臣很无语。

白奕秋双手合十靠在头边,歪着脑袋,以口型道:“晚安,好梦,么么哒~”

甚至毫无廉耻地嘟起嘴送了个飞吻。

孟宴臣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人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好在对方来得快,走得也快,在他嫌弃的时候已经溜之大吉了。

白奕秋来之前,屋子里很安静;他走之后,屋子里更安静了。

孟宴臣解开扣子,带着沉沉的郁气,走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喷洒下来,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孟宴臣才发现自己没脱衣服。他不是特意如此,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总是犯这样迟钝又可笑的小错误。

也许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太在意,又或许是大脑像生锈的机器,动起来的时候艰涩缓慢,明明周遭都映入眼帘,但处理起来倦怠迟滞,丢三落四的。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

花洒的水顷刻间淋透了孟宴臣的衣服,晶莹的水珠从发间接连滚落,模糊了他的视野。

他慢慢地解开更多的扣子,露出匀称的肌肉。湿透的衣服和裤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勾勒出性感诱人的修长身段。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雾气腾腾中模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郁的色气诱惑。

小蛇从门缝挤进来,一扭一扭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正大光明地欣赏男人无法安放的性张力。

孟宴臣的手捋了一下湿润的头发,捂着额头定了定神,他的眸色湿润而凌乱,浅色的瞳孔在对光的时候显现出琥珀的色泽,深邃清透,沾了水色,便迷离恍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忽远忽近的感觉。

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又好像永远都触碰不到。

平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肉体,显得禁欲而成熟,勾得人心里痒痒,眼巴巴地去看唯二能看的脸和手,在西装革履的精英范下,想象袖箍是怎样缠绕他的手臂,衬衫带的皮革是怎样环着他的大腿,艳丽的红绳有没有把脚腕勒出痕迹来,性器会不会在运动的刺激下苏醒……

想象他层层衣物遮挡下的一切私密,白天想,晚上想,做梦都想。

有这么勾人的一副肉体,孟宴臣自己却没有多看一眼。他脱衣服的动作毫不留恋,洗澡的时候也明显在走神。

白奕秋在馋孟宴臣的身体,而孟宴臣在想他的猫。

热乎乎的水流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淌,在腰间一停留,沿着挺翘的臀部落入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冰凉的体温逐渐被热水影响,苍白的脸被晕出一点热度,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难得地放松下来,懒洋洋地任水流喷洒,一遍一遍地浇灌自己的身体。

手脚好像都热了起来,在寒凉的秋夜里,糟糕的心境似乎短暂地得到了安宁和抚慰,舒舒服服地徜徉在温热的包裹里。

在这片刻的温暖舒适里,孟宴臣的思维发散开来,不自禁地想到白奕秋口中的、他的猫。

“我的猫。”

“我的……猫……”

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猫的形状,它的颜色,它的眼睛,它绒绒的毛发,它黏人的叫声……

他的猫,此时此刻就在这里,就在他的身上,他们彼此亲密无间,可是孟宴臣偏偏看不到它,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这比没有猫,还要让孟宴臣焦灼。没有也就算了,他也不强求。

但他有猫啊!

这就像在一个干渴的人面前放上一壶清水,又不许他喝一样,太残忍了。

孟宴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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