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幅度的撸动。
沈玉的手细白如葱,搭在红热的阳茎上格格不入。
他本想插进沈玉的嘴里,但怕沈玉喘不上气,只能先委屈自己的用手弄。
隔靴搔痒,作用微乎其微,他还要更多。
季宴礼放过可怜的奶肉,白皙的软球上留下红红的五指印记,其中还隐约可见黏手的奶痕。
季宴礼双手撑在沈玉两侧,双目眯起,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迷离是失神的模样就欢喜。
妄想这天很久了,一召得手,他比幻想中来得更过分些,在沈玉身上无尽索取。
沈玉的穴包容着阳茎粗暴地肏动,一如同小时候,他们两个在外犯错,沈玉包容他们错处一样。
“嗯!——”
沈玉忽然浑身紧绷,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季宴礼闷哼一声,阳茎撞进深处射出浓精。
季宴礼插在里面没有拔出,穴肉承受到温热的雨露,被开苞后空了一年多的花穴终被灌溉,恢复生机,娇艳欲滴。
季宴礼缓了缓,慢慢抽出阳茎。
射过一次的长茎未见疲软,仍硬如热铁,茎身上裹满热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季宴礼转身走开,去后边桌上给沈玉倒水。
沈玉摊在桌上,两腿大敞,被肏过的花穴泛着嫩嫩的红。
沈玉漂亮的眼睛此刻无神地看着别处,他的眼前被一只手臂挡住视线,还未喘息闭合的雌穴,再次被另一根阳茎破开,插了进去。
“呃……”
沈玉仰起雪颈,落下后又望向另一处。
他的下巴被季俞白拢住转了回来,季俞白可怜巴巴道:“好哥哥,瞧瞧我嘛,看那些木头框子有什么好看的。”
“玉哥哥……”
季俞白轻轻的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