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再朝他身体里撞去。
“不要……!不要……难受………别!我好难受……好热……求你……出去……”
杜兰璋向她讨饶。
她与他几乎就是脸贴着脸,男人破碎的求饶声直往她耳朵里钻。
她一边忍不住同情,一边又觉得像是小狗在哀鸣,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轻轻说了一声“抱歉”,她继续在男人的后穴中大肆侵犯。
如此持续了几十下,文瑛感受到身下的身体渐渐不再挣扎,抗拒的声音消失,只剩下本能的催促。
“哈……快点,再快点……唔……”
文瑛眯了眯眼,说:“现在还难受吗?”
“难……不,哈……用力,好奇怪……”
“唔……出去,不……我……用力……呜……!”
他一番胡言乱语,最后文瑛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一张嘴,吐出的必定是享受的喟叹,就毫无后顾之忧地继续肏进他的肉穴里。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某一点之后,杜兰璋整个人僵直在床上,浑身战栗,宛如濒死。
文瑛终于松下气,知道人是要到极限了。
她保持着高速的频率,在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道里快速进出。
在又一次被完全贯穿后,杜兰璋身体的颤抖达到顶锋。他哭一般地尖叫出来,声音刚开始还压在喉咙里,很快就争先恐后地逃逸出去,接着文瑛就感到,自己腿上湿了一块。
她停下对杜兰璋的动作,等他从射精的快感中平息下来。
一片安静里,她听见身下的男人发颤地说:
“文……文总?”
等文瑛洗过澡出来,床上的杜兰璋已经沉沉睡去。
他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脸颊一片陀红,但睡得很安宁,仿佛之前那声呼唤只是文瑛的幻听。
文瑛怕他睡得不舒服,走过去确定他睡在了干燥地方。
这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枕头那有文瑛泼的水,而床单的中间,则被杜兰璋身体里流出的水以及润滑打湿了大块。
她搓了把脸,感觉眼前一阵阵发晕。
床头柜上的手机告诉她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她从行李箱里另外拿出一件外套,盖在身上,打算在沙发上糊弄过去。
先前盖在杜兰璋身上的绿色西服沾了精液,连外套带裤子,她全扔进了卫生间的脏衣篓里。
她闭上眼睛。
闹钟会在早上八点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