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起绅士的一路将林图送上了车,关门前,他又以朋友的身份加了一句。
「当然,生活上的问题也欢迎随时打我电话。」
林图被逗的笑了起来。
「好的,知道了。热綫电话二十四小时开通」
「二十四小时开通。」
林起笑着替她关上门,林图摇下车窗同他挥手。
后视镜中男人的身影已经慢慢变小,直至转弯消失,林图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车重新又停了下来,给林起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
「我想拜托里你一件事。」
「嗯」
「有一个地方,我不想让凌初知道。」
林图休假的最后两小时二十四分钟。
她回到了林起给她安排的员工宿舍。
a市公寓楼中的一个小高层单人间,一室一厅,凌初有门禁和钥匙。
打开客厅的灯,林图一眼就看见了大大咧咧坐在她家双人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他穿着连帽衫,墨镜挂在领口,口罩丢在一旁的茶几之上,双腿翘在上面,守株待兔般的等待着她的出现。
林图关上了门,落上了门锁。
客厅里的人抬眼看她,「回来了。」
「嗯。」
她把高跟鞋褪在门口,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三十九层的公寓落地窗可以远眺整个a市经济核心区的金碧辉煌的夜景,可很明显,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欣赏的兴致。
「过来。」
凌初衝她招了招手,是一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态度。
林图有些怕他,只在他三步以外的地方停下脚步。
「有什么事吗」
「把衣服脱了,过来,口我。」
「」林图动摇着想要拒绝。
凌初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把脖子上挂着的墨镜摘了下来,「我现在就可以下楼。」
「你为什么总拿自己要挟我。」
「1」
凌初笃定的坐在那里倒数,林图扭头作势要给他开门。
「2。」
林图的手在碰到门把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她还有六个月,这六个月结束,她可以搬到自己新买的小楼里,跟奇怪的邻居不咸不淡的相处,可以在院子里种上些她喜欢花草,可以往酒窖里储藏她幷不那么讨厌的红酒。
「3。」
如期的开门声幷没有响起,林图迟疑了片刻,背着凌初解开了上衣第一颗扣子。
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她的上衣被自己褪了下来,露出粉色内衣勾勒出的洁白背部。
「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没有4。」
内衣扣子也被解开,光洁如瓷的雪背部终于没有了碍眼的遮挡物。
林图捂着胸口转身过来,凌初坐在不远处,将依旧是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下面。」
她想重新转身过去,动作已经被人出声打断。
「就这样脱。」
林图顿住了,对着一览无余的城市夜景,屈辱的拉下了衬裙侧边的拉炼。
她单手依旧捂着自己的胸口,缓慢的毫不情愿的将衬裙脱下扔到了一边。
「底裤。」
凌初好整以暇的转变了自己坐在的姿势,正面对她。眼睛里闪烁着的满是顽劣的兴奋。
「能不能把窗帘」
她又提了一次,刽子手如凌初漠然的摇了摇头。
「不能。」
林图的手指最终落在了单薄的底裤边缘。她向下轻轻拉了下去,抬腿,神秘的三角地带被膝盖遮挡,若隐若现的展露在凌初面前。
他的下身已经礼貌地挺立了起来。
「好了。」
他满意的欣赏着眼前这副美景。一丝不挂的林图眼尾微红,单手遮着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局促的挡在腿间。
她的皮肤极白,欺霜赛雪般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少女修长的脖颈像是天鹅一般的优雅高傲。双乳之上的锁骨秀气而綫条分明,情动时会窝成一个浅浅的凹陷,可以任由他用舌头在里边打转。
而被手臂压住的那对乳房丰满而挺翘,底端碗状的乳肉却又柔软而充满弹性,刚刚好能契合他手掌的宽度。
林图被他看的面上发烧。
凌初的视綫太有侵犯性,甚至落在你身上的时候都有一种皮肤被灼烧的错觉。
她知道他的目光已经顺着她双乳间的缝隙一路滑到了她腰上,纤细的腰肢再向下,是那个被他无数次舔弄挑逗的山谷。
她的右手稳稳的挡在那儿,试图把凌初侵略性的视綫从那个地方隔开。
凌初已经微微扬头,「把右手拿开。」
林图的动作僵在那里,明明已经被侵犯过很多遍,甚至被粗暴的掰开过很多遍,但是这样直观的在没有拉上窗帘的高层房间被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