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在手里,细细地抚摸着。夫人急忙摆脱:“皇上请上座!”皇上没有坐,而是走到蝉儿身边,拉着手,蝉儿使劲地摆掉了,皇上哈哈大笑“好一对姐妹花,有趣!”“皇上,民妇乃青崖关守将廉浩军的妻子;她是民妇的女儿。”夫人这样说也是想让皇上自重。哪知道皇上哈哈笑道:“想不到,原来是一对母女花啊!”皇上哈哈笑罢,突然抱住蝉儿,一只手还从蝉儿的交领口伸进去,很快便握住了蝉儿的咪咪,皇上笑道:“不错,很有手感的。”蝉儿尖叫着,并使劲摆脱皇上的纠缠,可是皇上毕竟是个男人,而且又是急吼吼的男人,很快便被解掉了上衣的束缚。夫人过来,拉着皇上道:“皇上,求您不要这样。蝉儿是侯爷的妻子,求您不要这样。”赵阳过去一把拉开夫人,抱着夫人也啃了起来。夫人急了,啪地给了赵阳一巴掌,把赵阳打懵了了。赵阳就要还手,皇上瞪了他一眼:“你出去!”赵阳悻悻地出去,带好门,并守在门边。蝉儿又抓又抠的,皇上几次过门而不入,皇上便恼羞成怒道:“今天,你俩随了朕的心意,朕便提携廉浩军和廉一扬,否则朕定将他俩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蝉儿的心冷了,夫人的心死了。蝉儿不住地颤抖着,感觉一条泥鳅大小的东西从臀后钻进来,随着被撕裂的感觉,蝉儿顿时万念俱灰的。雨雾在眼前出现,书案上落下了一大片的雨。皇上一边蠕动着,一边将另一只探进夫人的裙摆里。很快,皇上从蝉儿身上退下来,掀开夫人的裙摆,夫人的眼里满是血泪。书房里的无边风光让赵阳急不可耐的,他交待禁军看紧点,便来到丫鬟面前,挑选了一个有几分的姿色的丫鬟抱进房里。丫鬟拒绝着,又踢又打的。赵阳小声喝道:“你是愿意死,还是愿意跟我?”死?谁愿意死?丫鬟顿时瘫软了,赵阳抱着丫鬟丢在床上,掀开裙子便扑了上去,就听见丫鬟“哎呦”一声惨叫。皇上硬是干榨硬挤地在蝉儿和夫人的密湖里挤出几滴之后,这才气喘吁吁地伏在俩人的脊背上:“好美,太舒服了!”。休息片刻之后,皇上放下龙袍的前摆,仔细地整理一下便又人模狗样了:“朕明天再来慰劳你们!”临走之前,赵阳恶狠狠地对丫鬟道:“这件事如果你们说出去,灭你们九族!”丫鬟吓得面如土色,受辱了不算,哪里还敢声张?夫人默默地穿好衣服,之后将蝉儿带血的下体擦净,帮她把衣服穿上,然后抱着她默默地哭泣着。“娘亲,蝉儿怎么办啊?蝉儿对不起弟弟,蝉儿怎么办啊?”蝉儿泪流满面的,夫人抱着她,却始终找不到如何劝慰的话来。丫鬟过来,也是默默地抽泣着,想不到皇上竟然这样,如果被少爷知道了该怎么办?子夜时分,夫人将丫鬟支退,然后抱着蝉儿,双眼无神地看着门外。远处传来几声寒鸦的哭叫,就像夜枭地叫声那么凄厉。赵阳白天为皇上做了嫁衣,心中当然不舍和不甘,他急不可耐地翻了院墙进来,悄悄地来到亮着灯的书房。看见那母女俩还抱着坐在椅子上,赵阳喜滋滋地轻轻地推门进去。就当他搓着手慢慢走近的时候,却看见怀中女孩正瞪着大眼睛,一脸不甘和绝望地望着他。女孩子手腕的血流到了火盆里,渐渐地淋息了炭火。赵阳吓得急忙捂住嘴,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