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刚才我问过杂货店的人了,这猫不是他们的,我与它相识这么久,肯定要对它负责任啊。”
“以后我们咪咪不再是流浪猫了,咱也是有名字的猫了。”
“你就叫它「咪咪」?”他心中无端生出一股闷气,“真是个敷衍至极的名字啊,虚情假意。”
“你酸什么?我不是也给你起过名字,”旅行者护着怀里的猫,用手捂住了它的两只小尖耳朵,“咪咪不要听他乱说,咪咪才不敷衍。”
“你给我起的名字你有正正经经叫过一回吗?怕不是早已经忘了起的什么名了吧?”散兵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欸嘿~!”
“…果然忘了呢,”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我回去了。”
“不要走!”她单手搂猫,另一只手拽住他扬起的衣袖。
散兵停住脚步,回过头时面色已是缓和了些。
“还有什么事?”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她掏出好几个小纸包,一股脑全塞到他手里,“一会你顺便帮我带给纳西妲。”
“…你怎么不自己给她,我又不是你们的传话筒,神不需要吃东西,”他冷下脸来,“我不住净善宫,不顺路。”
“这是伴手礼,伴手礼懂不懂?我一会要直接去妮露那,没法绕路。”
“那我的呢?”
旅行者面前骤然一暗,连人带猫被他堵在了石柱上。
“人偶…不是也不需要吃东西么……”她被他的气势压迫得有些气短,视线飘忽着不去看他的脸,就连怀中的小猫什么时候逃走了都没发现,“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
“…不许去。”
“你这是在…吃醋?”旅行者故意曲解道,试图膈应恶心一下他。
“嗯,”散兵微凉的指尖触碰着她滚烫的,如海棠花般泛着粉的耳廓,他紫色的双眸中带了一丝愠色与不甘,“…我吃醋了。”
寂静园虽然人少,但偶尔也有学生经过,并非无人之地。
面对这样乖张,艳丽的一张脸。
还有那句「我吃醋了」。
旅行者内心不可避免地动摇了。
但如果被发现了自己的动摇,不知会被他嘲笑成什么样子。
他是阶下囚,而正是她将他亲手缉拿归案。
如果就此沉溺于他,心中的天秤会不会也失去公允不断向他倾斜?
这太可怕了。
散兵捕捉到她情绪的变化,不由她再做无谓的垂死挣扎。
“既然自作主张地把我捡了回来,那就请你…好好地对我负责。”
一副横竖我都是要赖上你了的态度。
“你…要我怎么对你负责?”
她的理性被那双紫色的眼睛一点点蚕食,吞没殆尽。
“就像这样……”
散兵捧起她的脸颊,缓缓地靠了过来,吻上了她颤抖的嘴唇。
宽大的斗笠撞在石柱上,从他头上跌落到地上。
这人的嘴巴明明这么讨厌,为什么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尝起来却是甜甜的?
他轻柔地咬着她的嘴唇,舌头硬挤了入内,又趁她分神之际,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周游过齿列,舔刮过上颚,时而翻搅,时而吸吮着她的舌,搅得她呼吸紊乱,心律不齐。
无论怎么逃避,他那根恼人的舌头也总还是会纠缠上来。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透明的唾液顺着无助张开的唇角溢出,狼狈地从下颌滑落。
旅行者双腿一软,无法支撑向下滑去,散兵适时地用膝盖抵住她背后的石柱,接住了她,以防她彻底瘫软在地上。
“你这条…色杂鱼,明明也在期待我做些什么吧?”
他离开她的唇时,一张雪白的脸烧得通红,紫眸湿润得像是含了一汪水。
“谁期待了?”她大口大口地喘过气来后立刻为自己正名,“你才是,干嘛突然…亲……呜!”
旅行者说着说着,竟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笨…连说话都说不好了?”散兵捏开她的嘴,手指捻起了那条可怜的舌头,“啧,出血了。”
说罢也不嫌弃,伸出舌舔舐起了那处伤口。
“…呜!”
轻微的疼痛在感官的刺激下扭曲为另一种小小的欢愉,这成了压垮她防线的最后会心一击。
她遵从本能的指引,将手臂环绕上散兵修长的颈项,第一次主动回吻了他。
散兵的瞳孔猛地缩小,随后,他静静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她。
这家伙也有这么温驯的一面啊。
看来…不得不对他负起责任了。
最后是两个人一起去大巴扎看的演出。
妮露谢幕时,从人群中找到了旅行者,笑容甜美地冲她挥手。
她打算更热情地回应妮露时,被身旁的人的一声轻哼吓得缩回了双臂,只能矜持招了招手。
“你怎么什么都能醋?”她低声呵斥道。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我可什么都没说。”散兵瞥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