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法拿过来。”那女子低声称是,走到一边打开了一个长锦盒一般的东西,在里面取出了什么交给明亲王,而后又跪下。那似乎是一根戒尺,比一般戒尺厚些也长些,一端还系着根穗子。周誉挥了挥戒尺,点地上的茶几,让灵今趴好,灵今乖觉得趴到茶几上,衣服拉上去,双手在背后抓紧。周誉调整她姿势,这茶几太矮,灵今跪着不能完全伏上去,此时双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只有脸和肩膀贴着茶几面,小腹腾空,让后臀自然高翘。外间的青鹤见此情形,这里面怕是在行家法?方才宣北侯在席间问起明亲王的宠姬,亲王只道是伺候不周,在寝殿内罚跪等板子。正当她想时,屏风内传出戒尺破空声,那清脆的声响炸开在受刑女子的臀上,那女子却只是身体微微一挣,又放松下来。后续的板子接踵而至,就算看得不真切,舞女也能感觉到这板子是极重的!而那受着家法的女子却只是随着抽打微微颤动,未见她呼痛挣扎。灵今此时只是苦熬罢了,周誉不论是云雨玩乐还是责罚都没有好受的时候,他手劲极大打罚方法又老道。戒尺在他手里威力放大千百倍,一板子抽下来灵今整个人都疼得绷紧,可为了不伤得过重,又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否则填满的后庭再塞姜,那滋味灵今不想体会。身后已经挨了十几板,灵今寻思还不是哭的时机,继续忍耐,可真的太疼了,她一时熬不住,大腿一弯往下躲了躲,回过神之后连忙摆好姿势。而周誉哪里能容她不规矩,已在她大腿上补了三四下,全都抽在一处,灵今大腿上迅速起了一条红愣子,她闷哼了声,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周誉此时停下手,摸了摸她已泛红的臀,将她后面的珠子各拔出了一颗。那珠子磨着她的敏感处,拉扯时灵今不住得收缩穴口。“别动。”周誉警告她,随后又举起戒尺贴上臀峰,找了个位置后抬起戒尺就抽下去!已经被打红的臀肉经过缓和,再挨上打痛感更胜之前!灵今埋头熬着,终于又挨过二十板之后,灵今带着哭腔求饶。“殿下…疼…”有人在,她就不叫主人。“多少了?”周誉点着她的腰。“回殿下,三十六…”“这才刚开始,哭什么哭?”灵今只得收了抽泣声,把腰塌了塌,摆好了姿势等罚。那脂膏一定是掺了什么药,且还慢慢散出了香气,灵今这会越发难受起来,但还没等她细细体会,周誉又拉出一珠。灵今微微颤抖缩了缩pi股,周誉拍拍她的臀肉示意她抬高摆好,灵今忍着疼规规矩矩照做。啪——!听话不会换来手软,周誉再次不留手得抽过来!灵今呼吸急促,双足难耐得蜷缩又放开,几次深呼吸都被板子打断,因为前后都放着东西,板子不管责到那里,她都觉得体内的珠子在微微顶弄她,终于她再也压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难耐。屏风外间青鹤看得心惊肉跳,明亲王下手也太重了,这戒尺挨得,看起来比奴仆们挨的板子还重!而随着受刑女子的哭声渐渐大起来,明亲王暂停责打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似是安慰了会,问道。“还剩多少?”“六…六十九……”竟是要打百来板?!她见明亲王拿了麻绳来,将她的双手连腰绑了,按倒在高桌上,然后他按住了女子的腰迹,挥起戒尺在女子臀上连抽九下!灵今被这九下疼得差点惊叫出身!她强压痛呼,头颅高仰连受九板,周誉停手时,她才跌回桌面喘气!臀肉被责打了六十之后,已经红肿一片,但周誉说过,家法要翻倍打,那灵今就还有六十板要挨,她已经痛得发颤,周誉把戒尺放在她身边,戒尺碰到桌面发出的轻响都吓得灵今一抖!后庭拉珠又被推回去,甬道内的珠子却被一连串抽了出来扔到地上,青鹤见明亲王解开衣带,那烛火在桌上,正照得二人交合的过程异常清晰,她见明亲王的那物弹出,她不敢看却又移不开目光,那物粗长,若能仔细看还会见暴起的筋络。他抵住了女子的穴口之后就缓缓得推进,没有任何退缩缓冲,一插到底。灵今被这一下推得往前去,周誉将她拉回,他不许她高潮,那在这场性事中就没有任何快感可得,她双手被紧紧绑住不得动弹,周誉在她身后快速抽送起来,那脂膏的作用让灵今身上异常燥热,欲海汹涌却无法得到抒解,pi股又被撞得生疼。而此时更惊惧的要数屏风外的青鹤,她没想到看上去不近女色的明亲王竟也喜欢如此刺激的游戏,不禁害怕起来,看了半日的凌虐性事,她却也觉得身上热起来,双腿不觉得收紧,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袁孟安让她伺候周誉,此刻她无从下手,正不知要如何向袁孟安交代,屏风内的女子已被身后的明亲王伺候得瘫软在桌上,衣裙挂在半腰,被汗水沾在身上,她的发丝也凌乱了许多,眉头紧皱着随着身后男子的顶撞晃动。不知过了多久,明亲王拔出了性器,抚摸她片刻之后又将后庭拉珠抽出,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那女子只有进入时仰头深深吸气,但很快被按了下去,趴在桌子上忍受着冲撞。后穴周誉不大用,不知他今日为何性质佳,灵今属于前后穴都敏感之人,周誉床技又厉害,她实在难捱,求道。“主…殿下……殿下……求……”周誉扇了她pi股一巴掌,让她闭嘴,只道。“忍。”灵今心里哀叹不已,身体里又按纳不住,她强忍着受周誉的冲击,酥麻感一阵高似一阵却不得释放。青鹤眼见明亲王在女子身后大力抽查无数次之后贴紧抱住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