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行刺之人已经查清,乃滑县妖僧余孽,乾元帝受了重伤,是皇后救了人,还亲自将人抱回来的。
许是帝后深情感动了上天,不过两日,乾元帝便清醒了过来,恸哭十余次,将刚刚学会走路的中宫嫡子封为了太子。
——之前朝堂之上便有提起,只不过一直搁置着,此刻众臣再也无理由推拒,纷纷扣恩,道皇上福泽绵厚,皇后英勇贤淑,我朝之幸。
相宜对推她之人并未多想,几日里青年躺在榻中起不来身,倒是让她轻快了很多,日日浮着水不是发呆便是修行,快活的很。
她向来是最重当下的。
拓跋衍躺了几日后面颊上的伤已结了疤,又落了,新长出的嫩肉与旁边肤色有所异,细瞧时还能瞧得出来。
他认真抹了祛疤的碎玉膏,围着面帘子入了少女的帐子。
果然,他的相宜正在临时筑的池子里不亦乐乎。
拓跋衍面上叹了口气,心底却是暖热一片,拿了软毯将池中化作人形的少女拥着横抱起来,微微垂首,隔着面帘,吻便落在了少女眉心那颗红痣上。
半晌,轻轻叹道:“这次,你救我了。”
少女抬起的澄明黑眸中无甚波澜,低低应了声,便打了个哈欠懒懒窝在他的怀中。
她未曾注意到青年胸腹处还有贯穿伤,只顾着窝的舒服些,重重蹭过一下,拓跋衍面帘下的脸霎时便白了几分,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闷哼,却将怀中之人拥的更紧。
他的相宜……
这般赌命,终是他赢了。
此次行刺当真是江南余孽,但缠斗落崖之事却是拓跋衍临时有意为之。
他死了也便是死了,对如今的拓跋衍来说,活与不活并无区别。
但若是他的相宜有心思救他……
在相宜未曾注意的地方,拥着她的青年指尖微微有些颤抖,面帘下昳丽而苍白的面容愈发潮红,唯余露的翠眸绕着雾岚,湿润的仿若林间晨溪。
——当真是他这半生最划算的一桩买卖了。
隔着一层柔软的面帘,相宜被蹭着亲了又亲。
说是薄如蝉翼,磨着面颊却仍有些不舒服。相宜唇被人吃着,手上便要解了拓跋衍脸上带的东西,结果手不过刚覆上去,便被人轻轻挡住了。
青年的声音还微微带着喘,有些潮气:“乖相宜,莫要解开……”
“面上伤还未好,怕是吓到卿卿。”
面伤未好,还带着帘子,也未见得耽误他吃她的嘴了。相宜轻轻哼了声,便惹得身侧的拓跋衍低低笑起来。
修长手指顺着腰身滑下,往更幽深处去,青年像条腻人的蛇般在相宜的耳侧亲亲缠缠,软着声讨好少女:“今日亲的不舒服了,便在旁处给卿卿补回来可好……”
腰腹处的伤深见骨,颇为骇人,拓跋衍衣衫未乱,缠弄间少女的裙摆已然堆到了腰间。
指尖处的柔软嫩肉已见水色,拓跋衍手指微勾,便轻易的寻到了花蒂,轻轻揉上几下,埋在软毯之中的少女咿咿呀呀的叫出声。
少女两条细白的腿紧紧绞着,腰身拱起想要躲开身下作乱的手,却被青年半强硬的分开来,露出其中沾了露水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