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知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西瑞尔沉默了一会,落在少女腰间的手紧了紧,轻声道:“知知,我不会再私自做那些事情了。”
他的声音从沉重而厚实的棉被外传来,江栩知蒙着头,也听得一清二楚。
像是无可阻拦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向她涌来。
“再信任我一次,可以吗?”
江栩知声音在被窝里闷闷的:“不是很可以。”
确实,西瑞尔对她来说很诱人,不仅是外貌。
但男人几乎藏不住的偏执和控制欲同样让她退避三分,她甚至不知道西瑞尔那浓烈的爱意是从哪里来的。
秘密让人好奇,同时,也让人恐惧。
目前,确实是,只想和他有单纯的床上关系。她在享受他的爱,但不愿意给予半分信任。
江栩知有些疑惑:“只是这样,不好吗?”
少女的脸从棉被中微微露出来些,像是柔软的白团子,她语气轻快:“你不是很喜欢吻我吗?我们可以接吻和上床,你为什么需要我的信任呢?”
因为,他撒谎了。
他对她的爱渴求到已经疯狂。
爱情是人类进化的失败产物,它将所有的理智和清醒毁灭,又送还给独占和自私。
而她,甚至还没有信任他。
西瑞尔垂眸,声音温和而耐心:“你应该给犯错的人一个被原谅的机会,知知,不要给我判死刑。”
江栩知笑起来:“死刑吗?那获刑前要不要再放纵一下?”
她探出头,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下颌,然后像没有骨头一样靠了上去。
她在引诱他,也在逃避他。
雪花从万里高空坠下,轻轻松松的落入他心脏之中,连同着血液悉数冻结。
如果身体上的亲密可以暂时解救他的话……
小床再次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江栩知笼罩在男人和冬被之下,她的每一寸肌肤被悉数吻过,从眉梢到唇角,再滑落至胸乳腰腹,蔓延向秘密的深处。
她绞着腿,在西瑞尔的唇舌之下战栗着,黏腻的情液将腿心处裹得湿答答的,情欲的粉爬上苍白的面颊,又化作潮意从眼尾滑落。
男人从她身下出来,英俊的面容上挂着水意,像是从海平面上钻出来的海妖,美丽的惊心动魄。
即便西瑞尔用纸巾拭去了她的体液,江栩知还是不愿意在和他用唇舌亲近,她安抚性的亲了亲男人的锁骨,手滑下去隔着衣裤抓到了一大团。
她慢条斯理的揉了揉,西瑞尔微微拧眉,喉结控制不住的滑动,将少女拥得更紧了些。
“可以了。”
西瑞尔轻声道:“已经很晚了,休息吧。”
?
江栩知一时间都同情起她手里的这根了,硬了又硬,然后被它的主人故作大度的牺牲。
她诚恳发问:“这样来来回回,你不会憋到不能用吧?”
“……”
西瑞尔沉默,温和开口道:“你是在担心你未来的性生活吗?”
他们还有未来吗?
江栩知有些惊奇,但没反驳,因为她已经被男人按在了身下,脱了裤子的后臀被强硬的抵住。
她的两条腿被迫并起来夹住了并不需要她同情的凶物,腿间的濡湿恰恰好做了润滑,而男人亲密的伏在她的颈窝处,胁迫着她运动到了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