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尽殆,窗扇处的光亮映着郁郁葱葱的山茶,在柔软的草坪上落下斑驳的影子。
江栩知步伐在庭院处停顿了一下。
靠在窗边看书的男人便恰如其时的抬头望过来,雪白的灯光在他眉梢眼角打出深深浅浅的阴影来。
她听见男人清淡的声音:“你去游泳了?”
没有人会穿着春季校服游泳。
她觉得,她此刻可能更像女鬼。
江栩知轻轻的“嗯”了声,西瑞尔微微皱眉,下意识握住了少女经过时冰凉的手腕。
……
和爱情一样,谋杀也是无法掩盖的。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谋杀,因为生命的消亡是有迹可循的。
化石,琥珀,甚至煤炭,石油……
即便跨越了上万年,仍是如此。
……
他顿了顿,微微放开了些。
“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江栩知呼吸道疼得厉害,她有些不耐烦说话这件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西瑞尔望着她的眼睛,半晌,将她的手放开。
等江栩知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男人正站在厨房外的吧台旁边,在她经过他的三十秒间,简洁而快速的打开了一盒未拆封的蜂蜜,加好了温水。
在她即将远离的那一刻,西瑞尔递给她一杯温度恰恰好的蜂蜜水。
江栩知有些厌倦,她不习惯别人照顾她。
嗓子的疼痛并没有好多少,她哑着声说了句“谢谢”,便想直接上楼,随即男人轻易的箍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入他怀中。
“没有用药,你看见了。”
西瑞尔凝视着她,湛绿的眸子中浮着碎冰:“连死缓也不愿意给我吗?”
“你不能这么对我,知知。”
他的一切被少女完全的、无动于衷的忽视掉。
长久被拒绝的爱与欲已经快要将他彻底摧毁,这层虚假的温和与平淡的面具慢慢的,不可抑制的出现了裂缝。
——即使她不喜欢这样偏执又冷淡的他。
男人的手将她的腰紧紧扣住,俯视着,深深的注视着她,在时间慢到仿佛将要停止的瞬间,他俯身,亲吻在她的唇角。
江栩知下意识的将被困住的手挣脱开来,又被西瑞尔按住。
同他逐渐深入的吻一起,将她牢牢的锁在了他的身边。
他的动作是那样不容拒绝,江栩知被迫仰着头,在亲密的唇舌交缠中几乎要晕眩过去。
不应该这样……
江栩知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下一秒,男人的手指轻易的挑开了她的睡裤,拢住了腿心处的软肉。
修长的手指熟稔的滑入肉缝,勾住柔嫩的花蒂摩挲捻弄,如过电般的快感让她轻轻颤了一下,唇舌堵着无法思考,她下意识的绞紧了腿。
“唔……”
她在唇齿缝隙间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
一根手指进去了。
从未被进入过的隐秘之处被无法逃脱的打开,即便只是一指的粗度,也让江栩知不可控的皱起了眉。
她的唇终于被放开,男人的吻在面颊鬓角处辗转,而他手下微微抽送的动作不曾停止。
黏腻的水声在动作间愈发的清晰。
江栩知揪着男人的衣袖,在他细碎的吻中无声的张口喘气。
她被轻而易举的寻到了弱点,她的身体诚实的将这一切反应出来,她的战栗被清晰的感知,她的迷乱被居高临下的注视。
而西瑞尔的双眼,是浓郁到她无法分辨他的情绪。
她的平静随着灵魂一同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捣碎在指尖,情潮的瞬间涌来让江栩知无法控制的紧密跌入西瑞尔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