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老师面色严肃地频频点头。
“那太好了!感谢各位的谅解!真是帮了大忙了!”霍言宽又是一个九十度的大躬鞠了下去。
出了机场,俊一帮几人把行李放进车里,就见霍言宽跑到了一旁打手机。等霍言宽发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俊一小声用法语问他:
“你打手机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让他们现在赶紧动手重新佈置那两个房间啊。”
“重新佈置?”
“嗯,拐角一间让他们加一张单人床;南面一间换成了大双人床。”
“双人床……你可真行,胡说八道都不打草稿。”
“谁说我没打草稿,开车来的一路上我都在打草稿啊。”
“双人床啊……你觉得能行吗?”
“能行不能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老师太文艺,太委婉。问题应该是在这里。我估计主编那款吃的是直接霸气强攻。”
“嗯?你确定老师是攻吗?”俊一突然愣住了。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色啊!我说的‘攻’,不是那个‘攻’好吗?我的意思是要强势,强势地表达——”
“别说了,别说了!”俊一笑着使劲捂住了嘴:“他们就在后边啊!”
“喂,拜託,是你先开始说的好吗?”霍言宽也笑喷了。
车后面几人看着他们在前边傻笑,都是莫名其妙。只有山口老师伸出一根手指挠挠脸颊,微微扬起了嘴角。
下榻的第二天早上,老师和主编两人神情自若。霍言宽领着已经到达的宾客们参观城堡和酒窖。
第三天早上,两人还是神色如常。霍言宽和俊一带所有宾客去附近城市里的景点参观,在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田里散步。
俊一悄悄对霍言宽说:“看来你这‘强攻’的办法也不行。”
“急什么,今晚我好好陪着那位铃木主编喝酒就是。”霍言宽抬抬眉毛,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