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声送到她耳朵里。“晒死了,去谁家里玩啊?”“不知道。韩笑,你决定吧。”“我想去玩健身器材!”“走喽——”银霁盯着的那个人始终没回头。他的后脑勺剃得只剩毛茬,没有辫子,应该不是。“怎么了?”妈妈问。“银礼承刚刚拉车上了吧?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