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游戏的兴趣,加上手里有些钱,抱着玩票的心态组建而成。
看着显示列上推播通知,我一会儿想点开,一会儿又害怕就这么点破眼前的幻想,迟迟没有动作,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麻。
我看这也不是办法,牙一咬,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点开了通知栏,讯息显示夏与分享了一则连结。
点进去,嗯,是akl官方文章,akl在今天的常规赛事获得胜利的报喜文。
我开始对夏与有印象的时候,是在akl举办了那一场,被全联赛队伍笑称职业选手卖屁股的活动开始。
我,也是那眾多买屁股的人之一。
基本上,那场恶梦里,夏与是否曾经转发过这篇文章,我完全没有印象,因为那时的我还不曾对他过多关注。
我着头,忍不住轻抚萤幕里的夏与。这时候的他,看上去比后来记忆里的男人多了点青涩。
但他依旧是矗立在我黑暗里的灯塔。
父母离去时,刚转会的他隻身前来悼念。不似其他人或哭着或感叹着地安慰,也没有拍拍我或给我拥抱,他站在一步之外,他温暖浅笑,他低声说着「会过去的」,这样的温度让我感到恰到好处。
在那之后,我总会不经意地关注所有与他有关的讯息,不知不觉中他成了我黑暗里的灯塔,每一步的前行,视线再离不开这抹光亮。
直到他离开后。他晦涩的过往一件件被挖出来,我才猛然醒悟并懊悔,自己竟从不曾为他做过些什么,哪怕在他比赛失利时送上一句没有意义的安慰。
我……也想给他一点温暖,哪怕只一点,或许能让他对这个世界多一丝留恋,愿意驻足,而不是选择结束。
只是,从来不曾,也再没有机会,成为一份难以割捨的执念。而我只能怀着这份执念,带着他留下的馀温,在泥泞里蹣跚而行。
在这月光倾洩的夜,一张他的照片,轻易带出以为已经层层叠叠深埋的思念,久久不能自己。
我开始患得患失,自己真的是从恶梦里醒来?又或者这只是一场美梦?分辨不出来。
天不知不觉亮了。
我想,如果终究会离开,我想在醒来前,去看他一眼。
告诉这里的他要过的快乐一点。
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个人在乎他。
曾经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变成执念,日深一日,最终成为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