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松紧带拉好拉满,然后二话不说地放开,不到一分鐘的时间俐落地解决灵药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
快狠准的节奏让所有人都看傻眼,说好的拖延呢?
华安气的跳脚,没有节目效果,这让后製剪辑怎么剪?
他过来看了看捧着下巴直抽气的三人,没良心地问:「再打一次行吗?」
傻子才让他再打一次。
华安没办法,猛一转头盯上已经躲到角落瑟瑟发抖的我,露出姨母笑:「宝啊,这一段就靠你扛了。」
吓的我捂着脖子狂摇头:「开玩笑,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打不够,还要精神凌迟?!」
华安没耐性跟我说,直接叫夏与过来角落「行刑」。
对着靠过来的夏与,我泪眼汪汪:「a哥……」
我也不想这么怂,可是渐渐他们几个脖子上快要比手腕还粗的红痕实在太可怕了,尤其灵药不知道被打到哪,嗓子都哑了。
他露出安抚的笑:「没事。」
简单的两个字,莫名地让我安下心。
他伸手拉住我的松紧带时,先前解说的那名工作人员突然阴侧侧地冒出来:「关主不能放水哦。」
我心里一突,连忙按住夏与的手,紧张地问工作人员:「放水会怎样?」
「跟你一样被处罚囉。」
「一样弹这个?」
「嗯。」
我一听,急了,怎么可以害爱豆被处罚?
于是,身体比脑子还快做出反应,拨开他的手,自己伸长手臂拉开松紧带,然后闭紧眼睛松手。
「啪!」,伴随着松紧带打在肉上的扎实声,下巴上突来的疼痛让我脑袋空白了一下,眼泪都不受控制的喷出来。
夏与扶住弯下身的我,声音少见地重了几分:「还好吗?你打那么大力做什么?」
我胡乱抹了把脸,抬头对他笑:「没事,就痛一下而已。」
听到声音时我都吓一跳,嗓子哑的厉害,大概和灵药打到同地方了。
我还疼着,就听见华安问摄影师:「刚才有没有拍到?需要补拍吗?」
我气的肝疼,这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