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蕾的事,用餐的气氛挺沉重的,席间都没什么人说话,有也只是低声交谈两句。
我特地坐到了肖愉音旁边,有心想跟她说说话,但她只埋着头吃饭,不想被打扰的态度十分明显。
一顿压抑的晚餐很快便结束,肖愉音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背上包包就要往外走,从头到尾都没看过我一眼。
她整个人很不对劲,感觉很像恶梦里后来的那个肖愉音。不应该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找出后来我们渐行渐远的原因,但相处起来也比恶梦里还要缓和许多。
我皱着眉:「你要去哪?」
她只冷冷看来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在她眼底看见了厌恶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