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与。
我又惊又急,拉下他的手,侧过脸小小声问:「你怎么还在这?」
他上半身前倾附在我耳边:「没道理你可以留下我却不行吧?」
他说什么我已经消化不了了,在意识到这姿势像是被他从背后环抱一般,我只觉得脸很烫,心跳如擂鼓般,咚咚咚——
呜呜呜,我爱豆这么迷人,现在从脑残粉转女友粉来不来得及?
而这时,警察终于到了,好几台警车停在巷子口,红蓝交替的警灯在黑夜里闪烁,不少警察武装往事发点跑去。
那群凶神恶见状煞顿时鸟兽散,警察像鹰闯入鸡群般四处逮人,原本满噹噹的酒吧门口瞬间只剩扶着白蕾的肖愉音。
或许是因为安全了,她像失了力气般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连带着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没声音的白蕾也摔了一下。
我因为心里藏着羞人的想法,不敢多看夏与一眼,匆匆交代他把自己藏好,就埋头跑到肖愉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