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
李寂却道。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本王的孺人,你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本王的,让本王看看又能如何?”
花漫漫磕磕巴巴地道:“话虽这么说,可是、可是……”
李寂大手一挥,打断她的话。
“没什么可是的,过来,别让本王再说第二次。”
花漫漫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
李寂眯起双眸,神情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看你是非要本王亲自动手啊?”
花漫漫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背上寒毛直竖。
下一刻她就遵从心的意志,麻溜地滚了过去。
李寂让她把裤子脱了。
花漫漫觉得他的这句话必须得打码,不然都过不了审核。
她最后一次垂死挣扎。
“妾身自己来上药行不行?”
李寂毫不留情地驳回了她的请求。
“不行。”
花漫漫现在万分后悔。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逞强非要骑马赶路。
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
现在她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只能忍着满心的羞耻,一点点解开腰带,撩起裙子,露出里面穿着的轻薄绸裤。
她一边在心里哀叹自己的贞操就这么没了,一边背过身去,慢吞吞地把绸裤褪到大腿处。
李寂看到她那又红又肿的小屁股,忍不住勾起唇角,轻轻笑了起来。
花漫漫敏锐地扭过头。
李寂迅速收起笑容,他对上花漫漫的目光,挑眉问道。
“怎么?”
花漫漫狐疑地看着他:“您刚才是不是在笑话妾身?”
李寂不答反问:“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本王笑话的?”
花漫漫撇撇嘴,把脑袋扭了回去。
李寂的唇角又再度翘了起来。
他让花漫漫趴在毯子上,他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在她屁股上均匀地抹开。
药膏里面应该是加了薄荷,抹上去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但一想到给自己上药的人是昭王,花漫漫又觉得非常羞耻和窘迫。
好在她现在是趴着的,不用面对昭王,这大大缓解了她心里的尴尬之情。
等屁股上好了药,花漫漫立刻将裤子提上去。
她一把抢过昭王手中的药膏。
“剩下的妾身自己来就行了!”
屁股上的伤她是看不到,可大腿内侧的伤她是可以看到的。
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她自己就能轻松解决。
李寂:“好吧。”
花漫漫瞪着他,他那是什么表情?居然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明明这男人之前还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架势,活得像个贞节牌坊,不肯让人碰一下,现在他居然还想占她便宜了!
啊!都怪她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听到了她心声的李寂:“……”
贞洁烈男是什么鬼?贞节牌坊又是什么鬼?
有时候他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她的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
花漫漫扯过毯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她躲在毯子底下,把自己的绸裤脱了,摸索着往大腿内侧上药。
因为大腿内侧破了点皮的缘故,碰到药膏时不免有些刺痛。
李寂看不到她人,只能看到毯子在动来动去,里面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过了好一会儿。
花漫漫才把毯子扯掉,身上的绸裤已经穿好。
她将药膏还给昭王,捡起裙子往身上系。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昭王问了句。
“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圆房,你就不曾怀疑过什么吗?”
花漫漫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他,不解地反问道。
“怀疑什么?”
李寂:“你说呢?”
花漫漫心想你连我这么个大美人都不肯睡,只能说明你这人不行。
要么是对女人不行,要么就是那方面完全不行。
不管是哪种不行,花漫漫都不敢说出口。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妾身未曾怀疑过您什么。”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表情变得很是微妙。
这女人还真敢想啊!
为了证明他并非是不行,他笑着说道。
“等回京之后,我们就圆房吧。”
花漫漫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遍。
“您、您说什么?”
李寂正要再说一遍,车窗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他只能收住话头,伸手推开窗户,看向外面的卞自鸣。
“何事?”
卞自鸣骑在马上,穿着银色的轻甲,看起来英姿勃发。
他朝昭王抱拳一礼,然后才道。
“前面就快到山谷了,为免发生意外,我们得分批通过山谷,您是第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