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五年,马上林墨就要弱冠了。
“哎,小墨子,你这医术进展得也太快了吧,这让为师脸面何存,才五年,就把我的一生绝学掏了个九成九,为师已经没东西可以教你的了,这传出去,我方大神医的名号就要易主嘞。”方神医从树上跳了下来,脸上满是戏谑,语气倒是酸得很。
“师父,你又拿我开玩笑,那以后若是有人问我师承谁下,我便不报师父的名号,如何?”一起相处了五年,林墨把方晓云的脾气摸得透透的:年纪不小了,还是孩子气十足。
“哎哎哎,这可不行,为师我好不容易收个徒,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要是让我那些师兄师弟们知道,指不定怎么羡慕我了,别瞒着,一定要大肆宣扬,满城皆知是最好不过了。”方神医挤眉弄眼,惹得林墨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医馆开张准备的怎么样了?”方神医正色道。
"差不多了,没几日便可开张,师父可要赏脸亲自坐镇。”
“诶诶诶,别皮,你知道我自由惯了的,若不是你天赋极佳再加上贺夫人的恳求,我才不会待在这儿五年呢!”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老夫人花了重金,您才来的。”林墨的脸上满是揶揄。
“咳咳咳这不是”方神医老脸一红,“有胆了,敢逗弄为师了,你这小兔崽子。”
“不敢不敢,知道师父医者仁心,不会看重钱财的。”
“哼,这还差不多。对了,分别前,为师还有几句话赠你。”方神医严肃起来,缓缓道,“医者,仁也,为的是救死扶伤,能救人,便也能害人,生与死就一线之差,你要时刻守住心中那条线,切不可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林墨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谨遵师父教诲,徒儿定当铭记在心。”
“好了好了,起来吧,你这孩子我是知道的,善良干净得很,为师只不过走个流程罢了。哎,只不过,年纪轻轻,眼神确是不咋样,那小王爷一看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胚子,你要好好思量一下你的喜欢值不值得。”
林墨淡淡一笑:“徒儿又怎会不知,但自古情字若是三言两语便可除了的,哪还会有这么多痴男怨女呢?”
“哎,这也是你命里定数,不说了不说了,今日我们师徒两定要喝个不醉不归,来,喝酒”
夜已深了,林墨躺在床上,醉酒后的他意识不甚清楚,但他仍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少年,无法反驳的是他们的确愈行愈远了,那个记忆中可爱天真的贺繁之已经不在了,现在只有一个城府颇深,协助靖王造反的少年郎。
算算日子,也已经有近半年未与繁之好好说过话了。近两年,贺繁之很忙,频繁出入皇宫,府内也常常有位高权重的人拜访。
难得遇上他空闲的时候,想和他说说话,等来的只是一双充满寒意和不耐烦的眼睛,次数一多,林墨也知道贺繁之是不喜他的,便也就远远地看着。但却是包揽了他的一日三餐,不过是贺繁之挑食的毛病愈发严重,瘦了好些,让林墨心疼不已,于是他除了学医,每日便待在厨房。好在他在做菜方面天赋也不差,一日给贺繁之送去后,便从小厮那了解到贺繁之对今天的饭菜尤为满意,从此林墨便想着花样为贺繁之做饭。
日子还是一日一日的过,自从医馆开张后,林墨便忙得记不清日子,充实的生活也让他减少了对贺繁之的思念,但夜深人静,一躺下来,还是会想起少年如画的眉眼和那段天真快乐的时光。
平静的日子直到贺繁之抱着满身是血的靖王来找林墨为止。
"林墨,救救他,我知道你可以救他。”这是林墨第一次看见贺繁之的脆弱和慌张。
“就差最后一步,我们便要成功了,你救救他,你救救他。”
“我为何要救他,成功什么?让他篡位成功吗?你知道我不喜这些,哎,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这等这大逆不道之事反正我过不了心中那关。”
下一秒,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林墨的唇上。
“你喜欢我,对吗,只要我完成了这件事,便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让人随意欺负的小小王爷,到时候等我有了权势,我会娶你。”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林墨的脸上,让林墨感到不真实。
“此言不假?”林墨呆呆地看着贺繁之,这是他一生所盼望的,如今要成了真,他怎能不惊讶,不欣喜。
“不假,你信我。”贺繁之深情地看着林墨。
“好,我救。”
“啊不要了求求你太快了”林墨哑声道,他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和贺繁之好好说说话啊,痛楚伴随着泪水流下,再无言语。
“你不就想要这个吗?荡妇,下面吸得这么紧,嘴上说着不要,其实爽死了吧!”贺繁之好看的嘴里吐出的确实使人伤心的话语,粗长的分身不断进出着狭小的小穴,巨大的精囊不断拍打着臀部,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呵,你说你贱不贱啊,一个大男人委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