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事犹如厮杀,向来乖顺的清婉冲着霍朗一通撕咬。
她虽齿白如贝,咬起人来却也毫不留情。直将
霍朗扑在床榻上,粉唇流连过的地方,定有血珠子渗出来。霍朗的嘴角、下颌、耳珠、喉结……尽显齿痕,他也不恼,由着小妻子去咬。
将军的血太烈,混着杜若气息,熏得宋清婉头昏脑胀,行为愈发大胆。她重重吮吸着霍朗喉头的伤口,宛如一只食血为生的妖孽。而霍朗则是色迷心智豢养妖物的登徒子,只为和她这小狐狸精贪欢一夜,便愿献出鲜血与性命。
清婉在他脖颈间左拱右拱,吸不出来,着急难受,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牙齿不够尖利、喝不到血,还要朝夫君撒娇呢。
夫君有什么办法呢?
夫君只得拍一拍小妖的背,好生安抚着:
“夫人不若拿了为夫的匕首割喉,才好痛饮一番,嗯?”
霍朗痛归痛,但在房事上本就有非人之好。清婉这般亲昵地咬他,他舒服得不行。
宋清婉不服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张口又在他喉结上咬了一记。
“……呃。”
霍朗痛哼一声,吐息却如瘾君子那般,眼神有些涣散。
舒服,硬了,硬得厉害。一柱擎天。
可惜,今日,夫人怕是不会任他随意摆弄了。
不过么,他不能摆弄夫人,夫人却可以……摆弄他啊。
霍朗笑了一下,将手搁在夫人的臀缝间揉弄起来。
宋清婉愤愤抬头,满唇沾血,一双杏目怒瞪着男人,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如何。
“夫人……”
他手如游鱼,转眼已探入了清婉的衣物内。
花穴好湿。仅一指碾压,便不住地往外渗水。
宋清婉被霍朗一根手指揉得颤抖不已,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似要背过气去。
她又羞又怒,发出一些娇媚的声音来。穴里的媚肉夹紧霍朗修长的手指,由着他拨弄不已,想要向夫君缴械投降。然而知妻莫若夫,诚如霍朗所料,她竟忍住了,就是不想向霍朗低头。
“夫人……这般能忍,为夫好生佩服。”
霍朗玉簪歪斜,发丝散乱,如玉山颓于床笫之间,淡然笑语。他本为龙章凤姿,但姣好的面皮上尽是齿痕,血色斑斑点点,有如修竹为人强折。
宋清婉伸出指尖掠过夫君唇下的血迹,有些怔愣。温和的杜若气息裹住了她。她表情沉醉,似乎在怀念着什么,却突然用沾血的手狠狠扇了霍朗一个巴掌!
玉面郎君清清白白一张脸皮顿时红肿,却不知明日如何见人。
把掌声响得吓人,先把她自己骇住了。
“夫主……”
她轻轻摸了摸霍朗的伤处,目有疯癫之色。
霍朗眼神幽幽,眸中如有鬼火在跳动。
完了。
他全身血液逆流,然而气息自若、表情镇定。唯有未贴着妻子身体的那只手,攥成了铁拳。
今日如同贱奴一般被爱妻扇了巴掌,他竟浑身发热。下面那根孽畜东西,更是硬得立刻要炸开一般。
方才还笑夫人能忍,现下自己却要尽力忍耐,否则真要丑态百出了。
元昭啊元昭,真是……没救了。
他双目赤红,贪婪地偷嗅夫人身上的馨香,如同阴沟里不能见光的老鼠。为了避免被妻子发现,还偏过头去,绷着齿龈,含住夫人的指尖。
真想一口咬下去、嚼碎、吞了。
可惜夫人的血肉不能再生。
霍朗不知自己的想法已是变态扭曲至极,仍在心中兀自叹息。
清婉却不让他含着,偏要压着他的软舌,在他口中搅动不止,挑动得他名为“色欲”的那根神经突突直跳。
喘息声浊了、重了。
口涎顺着她葱白的指节淌下来,衬得他堂堂霍大将军,如同娇妻身下承欢的脔宠。
“夫主这样以色侍人,跟外面的小倌岂有两样?”
宋清婉对危险一无所知,骑跨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竟拿青楼小倌打趣一国将军。
小妻子眉飞色舞,神色间尽是得意。
这样霸道,还叫什么“夫主”。
他应该反称她为妻主才是。
“婉儿,坐到我脸上来。”
霍崇隐忍克制至极,生怕自己憋不住,立刻变成一只沉沦欲海的疯狗。然而他说的话,却那般放纵出格,简直是向妻子摇尾乞怜。
清婉咬咬下唇,又听话了。
她红着脸解下衣裙,跨开腿坐到霍朗的脸上去。
肥呼呼的肉逼淌着淫水,在霍朗眼前骤然放大。这口肉逼水润光滑,嫣红软糜,最外那层穴肉如两片玫瑰花瓣,小阴唇浑似一张可怜的小嘴,羞羞答答藏在内里。一颗玛瑙子缀在其间,硬肿发红,这一出被男人扯弄了好几回,所以到今日都还是肿大的骚样……
霍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