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宇知道自己的虎牙很锋利,咬在皮肤上微一用力,会见血,会很痛。
如果在那节脖颈上咬下一口的话…余望一定会像只被猛兽咬住后颈的羚羊般无助。
会发出凄凄的哀叫,黑黝黝的眼睛里会溢出泪珠。
痛极了,也许还会开始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以此来更好的认错求饶。
但却仍旧改变不了被吞吃入腹的结局。
……
因为是快上早读的时间,走廊、门口都聚集了不少的学生。
他们二三成组,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窥伺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来,在牧承宇和余望的身上来回打转。
牧承宇抬眼望去时,那些目光又如潮水般褪去。
他不耐烦的“啧”了声。
好歹是忍住了当场压住余望在他脖颈上咬一口的冲动。
俯身凑近,几乎是咬着人的耳朵在说话:
“为什么不回消息。又装看不见吗?”
热气喷洒在了耳朵上,余望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听明白了话后有些错愕。
昨晚睡前他确实听见了几条消息的提示音,但他太困,几乎是沾床就睡了。
早上又睡过了头,醒来时已经快要迟到,他只来得及将手机揣进书包里就匆匆的出门了。
怎么也想不到男人会为了这事一大早专门找来他的教室门口。
这有些木楞的样子让牧承宇又是一阵牙痒。
余望缩了缩脖子,闷声道:
“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牧承宇没听解释,直接伸手拉着余望的书包带子,将人拖着扯走。
附近的学生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余望被拽的丝毫不敢反抗,像是被叼住了后颈的猫一般乖顺。
当然,反抗了也只会是徒劳。
……
今天是胡安在a中任职工作的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一副专注于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但牧季青却知道对方听见了。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时牧季青从车前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
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两人因为日常安排和作息不同,所以并不由同一辆车接送,都有着专属的车和司机。
牧季青能想象到对方上车后便急匆匆的开口吩咐司机跟着自己。当然,就像他预料到牧承宇会跟上一样,对方也早已明白自己猜到了他一定会跟来,索性也就不躲不藏,光明正大的尾随着他的车。
去找余望。
这是两人心有灵犀、默契的想法,却谁也不愿意先提出来。
……
车子最终在一条狭小的巷口前停下,老旧的筒子楼相邻而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挨在了一起,只余其中幽暗狭窄的一条小巷能过人。
这是豪车所不可能开进去的。两人便吩咐司机在外等候,自己下车迈步走进了巷道。
他们知道余望家的大体位置,却不知道具体的楼栋住址。但好在周围的居民对那位有些内向阴郁的男生印象颇深。
随便一问便有了线索。
围坐在地上摘豆的妇人们抬起头来看着高大的两人有些警惕,沉默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才犹豫着开口:
“是找余家那小子吧?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
“是同学,他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们给他送过来。”
老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的校服间来回打转,闻言好像终于放下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