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不争气的一颗一颗从眼眶溢出往下掉着。
他不敢去想自己会被怎么对待,后脖颈间还火辣辣的疼着,几乎要被掐死般的疼痛让他恐惧,忘了两人是一丘之貉,居然想去寻求牧季青的庇护。
围棋室里安静的吓人,只有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熟悉的放学铃声从广播里响起,传到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被学业折磨的学生们得以解放。他们嬉笑着收拾好书包,三两结伴的走出教室,谁也没有在意那个已经空了一天的座位。
围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铃声传到室内时已经变得模糊,而不远处的浴室里还在不断的传出哗啦的水声。
但牧季青还是听见了,他抬手视线落在了腕表上:
“时间不早了,不是要早些回去么。”
他穿着得体的衣物,正姿势散漫的靠坐在沙发上,垂眸对着那跪坐在他腿间的人说到。
围棋室里的暖色灯亮着,余望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毯上,他听懂了牧季青的言外之意,抖着身子将头凑近,颤颤巍巍的用嘴解开了面前人裤子的裤链。
没有插入对于如今的余望来说已经是恩典了,所以当那根炽热狰狞的东西拍打在脸上时,他甚至都不敢偏头躲开。只能任由着硕大的肉冠带着黏稠的腺液抵在脸颊上,将那透明的晶亮液体都给蹭了上去。
余望僵硬的闭着眼睛,讨好的用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的低端,用自己泪痕斑驳的脸去蹭它,期望着磨蹭间所带来的快感能让男人抵达高潮。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余望也知道,所以没一会儿便停下了这自欺欺人的动作。
眼角发涩,他献祭般张开了湿软的唇瓣,将那阴茎给含入了口腔,努力的往里吞进,粗壮的柱身将他的两腮都顶的凸起。
少年单薄的身子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像条小狗般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腿间,明明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大张着嘴努力侍奉那根鸡巴,期望着能早一些榨出它的精水……
余望努力的舔弄着,张开的嘴都含得酸了,那根鸡巴却仍旧没有要发泄的势头。
他太过专注,以至于连牧承宇何时来到了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牧承宇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身材,胯间系着一条浴巾,浑身都是冰凉的水汽。
一出浴室便看到客厅间的两人一跪一坐,凑近了才发现余望满脸是泪,讨好却又不得章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一副专注于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但牧季青却知道对方听见了。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时牧季青从车前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
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两人因为日常安排和作息不同,所以并不由同一辆车接送,都有着专属的车和司机。
牧季青能想象到对方上车后便急匆匆的开口吩咐司机跟着自己。当然,就像他预料到牧承宇会跟上一样,对方也早已明白自己猜到了他一定会跟来,索性也就不躲不藏,光明正大的尾随着他的车。
去找余望。
这是两人心有灵犀、默契的想法,却谁也不愿意先提出来。
……
车子最终在一条狭小的巷口前停下,老旧的筒子楼相邻而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挨在了一起,只余其中幽暗狭窄的一条小巷能过人。
这是豪车所不可能开进去的。两人便吩咐司机在外等候,自己下车迈步走进了巷道。
他们知道余望家的大体位置,却不知道具体的楼栋住址。但好在周围的居民对那位有些内向阴郁的男生印象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