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白日里有些燥热,窗扇并未阖上。
漆黑的海浪寂寞地拍打着崖壁,日复一日的不知疲倦。
他跨越时间的海洋,寻找到她,又将他的一切给予她,妄图留下她。
……
馥郁雅致的雪松气息在周身无声无息的弥漫开来,像他拢起的眼睫下遮掩的欲色,不可捉摸。
即便他居于身下,依然妥帖自然的游刃有余。
江栩知也笑了起来,若有所思道:“那或许我应该去信奉一下摩洛克神。”
摩洛克神是非洲腓尼基民族的信仰,这个民族盛行去势习俗,整根切掉的那种。
春天到了,是时候挑一根最完美,最优秀的阴茎献给摩洛克神了。
少女的长发凌乱,她温顺的伏着腰像一枝被折断的花枝,柔软的唇张张合合近在咫尺,膝盖却已经毫不留情的碾压在了他下身处。
坚硬的骨骼抵着炙烫的性器,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黏过,尖锐的疼痛与亲密接触的快感让他手腕失控的发了力,带着纱幔一同摇摇晃晃。
男人的额角沁出了汗,透绿的眼珠蒙了一层雾气,他唇间压抑着的呻吟喑哑而乖顺,像是幼年狗崽引诱妈妈的唔叫,在央求着少女的爱怜。
江栩知垂着眸子,声音轻快:“不许动哦,挣开了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的语气柔软,像极了在撒娇。
西瑞尔僵着身体,任由少女缓慢的为他上刑。
直至她终于玩够了,慢条斯理的将他几乎于麻木的性器拿了出来,柔软的手心温柔的包着刺痛的性器顶端,极为轻柔的抚了抚。
江栩知低垂着眼觑着手里如李子般大小的圆润龟头,不知是憋的狠了还是用得多了,这会已经成了紫红色,顶端小孔处黏湿一片,瞧起来颇为淫靡。
可能是终于被放出来了,性器有些激动的在她手里弹动了一下。
真丑。
她细致的抚弄了几下,突然落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上去,粗硕的性器被打的左右弹动,摇摇晃晃,黏液滴落下来,将黑色西裤濡湿了一片。
“唔……”
西瑞尔无法自控的呻吟出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英俊的男人紧抿着唇,眼尾氤成了一片胭红,被绑起来的手臂因为发力而将衬衫绷得紧紧的,透出紧致蓬勃的肌肉线条来,却硬挺着未动一寸。
江栩知却是瞧惯了他这副模样,语调冷冷的:“管家佣人们知道你这么骚这么浪,鸡巴都浆上了色吗?”
她瞧着那骇人的性器,又想起男人压着她入到最深处时那种逼仄和穿透的惧感来,忍不住带着情绪又重重拍了几下紫红色的黏腻顶端。
本已麻木的性器在少女的掌下像活了过来一样,如过电般的酥麻痛感让人思绪溃散一片,轻而易举带给他罂粟一样欲罢不能的绵延快意。
西瑞尔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巨大的耻感和灭顶的快感将他的理智逼得几欲崩散,他哑着声音:“知知……别……”
江栩知笑起来:“别什么?”
“害怕被人知道你整天里发骚发浪,鸡巴都被磨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