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g省人口少些,但省内的大学也没h省多呀,更何况他们的孩子还不一定走高考赛道呢。”
“啧,不想了,人比人气死人。那你说,资助生是金家的还是郑家的呀?”
“哪边都不是。整件事只出现了一个和郑家有点关系的人,那就是我们的校长。”
“你们校长?他不是姓姜吗?”
“还记得那个贩毒的门卫吗?”
“记得啊,当时闹得可大,连我们学校都传遍了。”
“首先,他姓郑;其次,他是校长介绍进来工作的。”
“我去,牛逼啊,金家在370贩毒,郑家在……在高中贩毒?怎么这么歹毒啊!”
“话虽如此,我觉得370比较像郑家的地盘。”
“啊?你刚才不是说两家都从80年代开始发迹的吗?370也有可能是金家开的啊,而且金端成……”尤扬突然一拍后脑勺,“我懂你意思了。金端成在370不受待见,因为370本质上是郑家的地盘;不受待见也赶不走他,说明金家人动不得——你刚才说‘半个弃子’,就是这个意思!那金家人把他安排在370干啥?卡位置吗?”
“是的,你说的这些差不多就是我的猜测。”
尤扬收获了认可,得意起来,故作深沉道:“强龙与地头蛇的斗争真是盘根错节,就是苦了我们平头老百姓了。”
“毒品这盘蛋糕,很明显是金家先吃上的,从两边的态度就能看出端倪。郑家人这么急赤白脸的,就是生怕本土的蛋糕全被外来者吃光了;而金家比较运筹帷幄,更多的是把毒品当成一种手段。”想起张经理和奥利奥相处的场景,银霁感到胆寒:“同样是猫薄荷垄断者,郑家只想着怎么用猫薄荷赚到更多钱,而金家的目标是用猫薄荷抓获所有的猫;比起生意,后者把这当成一种游戏,因为他们在g省已有多年的积累,原始资本比郑家要厚重得多,只是为了站稳脚跟,才拿正眼去看郑家人如何上蹿下跳的。”
银霁刻意用比喻句抹消了具象化的事实,也不打算告诉尤扬她第一次去“夜仕”看到的场景——尤扬一直以为张周他们是为了表示跟踪失败的恼怒才堵到桌游吧门口的,要是让他知道殷莘差点就变成了那个走猫步的“赵敏”,只怕要吵着和银霁联手,杀到“夜仕”门口把金端成捅个对穿,然后双双被正义的枪子儿击毙。
听完银霁的讲述,小田慢吞吞地开口了:“先不谈你们那段小学生建政,你觉得附中考生失踪案是金家放的猫薄荷?可我听说附中那一届的校长姓郑,跟郑新东——就是那个包养男宠闹上新闻的常x园老总——是堂兄弟……千禧年金家还没把重心转到a市来呢,这根本说不通吧。”
“附中考生失踪案和毒品没什么关系,这可能涉及他们郑家的另一个地下产业……”
“权色交易?”
又来是吧!银霁怒道:“为什么不能是器官买卖!”
“行行行,是器官买卖,你说了算。”
“我说了不算,我什么都没调查出来。可能真是权色交易吧。”
尤扬拿空了的椰汁瓶锤银霁:“你又搁这儿左右互搏了?!”
“就当我双标吧,‘权色交易’这个词,我不喜欢从你们男生嘴里听到。”银霁哼笑,“哎呀,是我有偏见了,对郑新东来说,你们才是他的交易对象。”
尤扬事不关己地嚷着:“小田,危!”
“你也危,说不定郑新东就喜欢公鸭嗓呢?”
“那我会用气泡音逼他把裤链焊死。”
“省省吧你。毒品的事,我暂时只想到这么多,至于宗教——我已经没有什么头绪了。”
小田打了个哈欠:“那就别谈事实,你的臆想又是什么?”
“还是说说金家。”银霁立即把脸转向尤扬,“g省的宗教氛围更加浓厚,利用宗教敛财也好、征用性资源也好,更像他们会干的事。”
“g省啊……什么鬼,那也不该是西方宗教吧!”
“确实。我还想到一种情况:欧美国家的人来a市旅游,教堂是他们一定会去的地方。我姑姑说,现在产业转型,五年内我们国家对外资企业的限制一定会放开,到时候就大有油水可捞了,看他们谁能抢到这块蛋糕吧。”
“唔,有点牵强,也有点合理……小田,银霁她姑很有商业头脑,你赶紧去圣玛丽亚应聘管风琴演奏家,五年后你就能在常x园买大别野了!”
小田听得眼神涣散:“饶了我吧。”
“说了这么多,你是觉得资助生之死,是郑家和金家抢蛋糕的结果吗?”
“不,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尤扬摇着头趴回桌上:“好、好,我早该习惯了。”
“说起来和郑家也有点关系。”
“要是你敢说‘同为中国人’这种关系,我就要打人了。”
“你们不是好奇信教的人是谁吗?我觉得就是她自己。”
这话倒是新鲜,尤扬和小田的注意力有所集中。